”　　当时有管理超过几百亿美金养老金的基金客户，当他们需要了解自己关于在通用汽车公司的各种资产的投资情况如何时，他们得花个三个礼拜的时间才搞明白这些资产的情况。(就像)我前面说的，创业是为了给社会给用户创造价值这是最核心的。

我觉得当时那个碗是非常重要的，让所有人感觉我们对赢的那种渴望。　　比如“创业者”这个标签化的形象，就在我们的社交网络中背上了许多有苦难言的锅。